所有人都愣住了,怔怔的望着苏黎天脸上坦然磊落的表情,难以置信。
这,这像是苏黎天能说出的话么?
什么叫做的好?
越越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气的要炸毛,“苏黎天,你,你……”
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,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!
还没等她说出口,苏黎天就已经大步上前,一把将越越揽紧在怀里,目光深沉的开口,“不准骂人!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,你跟我回家睡觉!”
这么狂傲霸道的男人,越越感到深深的无力,她想挣脱挣脱不出来,他说的那么赤裸裸干什么?她本来就不想跟他回去,被婉婉示威以后自己心里就更难受,看见他就堵得慌,最好眼不见为净。
这会儿被他这么霸道的裹在怀里,心里就更酸了!
小袋眼冒红心的扯着一边的成彬,目光从对面快要融进彼此的身影中拔不出来了。
“喂,小彬彬,你们总裁和我们越越,咋回事儿?”
成彬最怕在总裁浓情蜜意的时候做电灯泡了,气氛融洽了还好,他顶多面红耳赤一番,要是气氛不好,他可就成了出气筒了。
赶紧拉住小袋往卧室里钻。
可不巧的是,小袋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,她偷偷摸摸的接起来电话,生怕打扰了面前的二位,可刚刚压下去的声调却忽然提高了几个分贝。
“什么!好,我马上归队!”
特警队员的敏锐第六感告诉越越,肯定是出了什么事,情绪立马紧张起来。
“怎么了小袋?出什么事了?”
小袋手忙脚乱的往卧室里跑,一边找制服一边回答,“绑架白静婉的主犯在狱中自杀,稿子出现很多疑点……”
停了这话,越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。
她看了一眼苏黎天的侧脸,“你先松开我,我要跟小袋一起回去,这案子是我参与的,我……”
苏黎天深沉的眸子锁着她,将她的紧张不安看在眼里,不但没有松开,手上的力道却更紧了。
“呜呜呜,你个死变态,你……”
越越以为这人又要霸道的不准她这个那个,可没想到苏黎天沉默了片刻,微抿的薄唇轻启道,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越越以为自己听错了,咬着唇,试探着问了一句,“真,真的?”
苏黎天挑眉,艰难的把大掌从越越细细的腰身上移开,带着成彬准备走,“想快一点到事故现场,就快点。”
越越心里欢喜的不行,没想到苏黎天这么冷血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人性的一面,太让她意外了。
……
东城看守所。
外面被警戒线围了一圈,因为突发事故,增加了不少警力。
苏黎天的车开的很快,从西城到东城只花了二十分钟的时候,越越和小袋别看平时逗比呆萌没心没肺,可一到关键时刻,责任心是很强的。
苏黎天冷着脸看了一眼看守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,皱了皱眉,一把拉住越越要探出去的身子。
越越被拖住了没法动,转过身来瞪了苏黎天一眼。
男人看着她,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微光,捏住她冒了一层汗的小手紧了紧,“有事给我电话。”
越越心里一紧,点点头。
死者,也就是白静婉那起特大绑架案中被认定的主犯,史大山,案子才刚刚送检还没有定罪结果,可却忽然死于狱中。
虽说有自杀的嫌疑,可案发现场却存在种种疑点。
关押嫌疑人的牢房此时已经被保护起来,其他的犯人也都另外安排了服刑地点,死者横尸在小阳台上,只着了一只花裤衩,上身赤果,双目圆瞪,血迹蔓延。
从现在的特征来看,死因是史大山自杀,将水果刀插入腹部。
可是,看守所戒备森严,嫌疑人的生活用品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,水果刀这种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带进去的。
在勘察现场的过程中还发现一个蹊跷,史大山的枕头底下放着一张报纸,报纸的内容很简单,一则慈善福利院的募款公告,可是却被人用血水写了一个大大的杀字。
触目惊心,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哎,越越,你怎么在这儿,不是跟苏……”张署长面目沉暗从里面出来,一转眼看到越越站在牢房外面。
越越一个敬礼,“署长,我请求归队!”
张署长想了片刻,再看一眼目前尚未明朗的局面,忧心忡忡,“好,既然你这么说,准了。”
说完,带着人离去。
越越靠在墙上深呼吸,以前在特警学院的时候她就很怕死人,每次看了都好久睡不着觉。
可这会儿她已经上岗了,绝不能认怂,小袋已经在研究史大山的资料和最近的一些反常情况了。
她要在组织最需要她的时候出力才对,眼睛一闭,牙一咬,越越鼓起勇气靠近死者。
压下那股明显翻滚的恶心,清亮的眸顿时犀利精准起来。
顾青城正在指挥着法医鉴定史大山的伤势,另一边在勘察现场找出凶手可能出现的疑点,原本一个并不是很大的案子,却因为死者死于派出所又牵扯到